英雄的蝙蝠战车谁来保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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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者 | JOE PALAZZOLO

编   译 | 邓淑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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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，美国上诉法院裁定，漫画英雄蝙蝠侠乘坐的打击犯罪必备神器——蝙蝠战车——具有鲜明的独特性，有资格获得版权保护（啊，下次乘坐蝙蝠战车记得付费哦）。

“蝙蝠战车”在漫画中是一辆几乎无所不包的超级汽车，车上配有武器、超现代的电脑、翼状尾翼和各式各样的小玩意，能够满足蝙蝠侠打击犯罪的多样性需求（好像有点像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耶）。 例如，20世纪60年代的Bat-ray版本的蝙蝠战车能打开敌人的车门；而80年代那版蝙蝠战车能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向敌人发射锚形抓钩，帮助制服敌人。

而近期这辆神奇的蝙蝠战车的地位因赢得版权保护而再度升级。

说起蝙蝠战车的版权保护，我们先得说一说美国法院的“三步检验法”。

在美国的司法实践中，为确定漫画书、电视节目或电影中的角色是否应受版权保护，法院设计了三步检验方案。首先，角色必须具有“物理以及概念属性”。其次，“描述必须充分”，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能让人认出它们是同一角色；第三，角色必须具有“独特性”。

“蝙蝠战车”的形象最终在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通过上述三步检验，获得版权保护。

作为蝙蝠侠漫画的出版商及版权所有者的DC漫画首次介绍蝙蝠战车是在1941年，仅比披斗篷的十字军（Caped Crusader）的第一部漫画书的问世晩了几年而已。法官Ikuta表示，随着时间及创作者想象力的变化，“蝙蝠战车”的形象也发生了变化，但其核心特征是不变的，包括：蝙蝠似的外部特性，拥有超现代的武器和技术装备，随时准备迅速采取行动，帮助蝙蝠侠打击哥谭市（Gotham）最危险的恶棍。

此次蝙蝠战车最终被确认获得版权保护，也是源起于一起侵权官司。

哥谭市车库的一位老板马克·陶尔康（Mark Towle）先生看见1966年电视节目和1989年电影里的蝙蝠战车后，就造出了蝙蝠战车的复制品并推向市场。为此，在2011年DC漫画就起诉了这位马克·陶尔康先生，认为他擅自制造漫画中蝙蝠战车的复制品，构成了对DC漫画公司所有版权及商标权的侵犯。

陶尔康先生在法庭意见书中表示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蝙蝠战车的形状早已改变，例如，20世纪80年代的蝙蝠战车看上去像是配有火箭发射器的装甲坦克，而后来的蝙蝠战车就已经不具有这样的特征了。在没有持续被认知的统一形象和创意的前提下，陶尔康先生请求陪审团裁决自己不构成侵权。

对此，该案的主审法官Ikuta法官在三位法官组成的庭审小组达成的一致决议书中写道，“作为受版权保护的角色，只要蝙蝠战车的独特属性和特点不变就行，并不需要它在所有情况下都保持一致的外观”，Ikuta法官还说：“对于蝙蝠战车而言，不管外貌特征如何，它都是用以‘打击犯罪’的汽车，造型时髦、特点鲜明，帮助蝙蝠侠与坏蛋灵活作战”，因此，“蝙蝠战车特征可以受到版权法的保护。”

当然，要赢得这起官司，DC必须证明自己对出现在1966年电视节目和1989年电影中的蝙蝠战车拥有版权。不过，蝙蝠战车这个角色的创作者是DC这一点是毫无争议的。多年来DC已经获得各种该角色的许可证，也从未对其基本的知识产权进行过转让。

就像聪明的蝙蝠侠告诉罗宾的一样，“在我们这个秩序井然的社会里，保护私有财产至关重要”。

最终，法院宣布：蝙蝠战车是DC的财产，陶尔康先生因未经授权制造出现在1966年电视节目及1989年电影中的蝙蝠战车的衍生作品而侵犯了DC的知识产权。

对于这样的结果，因销售蝙蝠战车复制品而获利约90000美元的陶尔康表示失望。他认为，法律明确规定汽车设计不受版权限制。而陶尔康的律师坚持认为：“我们既没有抄袭漫画书中对蝙蝠战车的设计，也没有抄袭该角色的任何属性。它只是一辆汽车罢了，我的当事人也只是在销售汽车而已，不构成版权侵权。”